艾尔半岛:旅行到边缘

Cummings lookout

卡明斯瞭望台戏剧般的海岸线瞭望(摄影: Lara Down)

凭借且丰富的野生动物,给人睡意的村落和原始的荒野,驾车穿越南澳大利亚的艾尔半岛能体验到澳大利亚崎岖险峻美丽迷人的最好风光。

从伍丁纳乡村小镇开车出来,在前往坎加卢纳营地(Kangaluna Camp)的路上,我们来了次忽然离别,而景观变得更狂野一些了。道路开始变得起伏,像一条切割过一望无际的灌木林的黄土道。

“我喜欢去内陆,”我做梦似地对我的高勒山脉荒野之旅导游Geoff Scholz说,他手握四驱车方向盘,坐在我旁边。

“我们还没有到,”他回答。

“哪里?”

“内陆,”Geoff微笑着说。在我们路过位于我以为是内陆尘土中的一个袋鼠路标时我想象着这些。“还有好几公里远呢。”
 
原来不像那些你在新南威尔士驾车穿过的无穷无尽的自称内陆真正开始的小镇,南澳大利亚人知道内陆究竟从哪里开始。

The rugged beauty of Gawler Ranges National Park (photo: Lara Down).Kangaluna Camp is positioned on the banks of a striking outback lake 
(photo: Lara Down).

Lake Gairdner is a brilliant desert of white sand (photo: Lara Down).Lake Gairdner’s seamless horizon 
(photo: Lara Down).

Lake Gairdner’s white expanse of salt is breathtaking (photo: Lara Down).

当我们驾车到他的(官方)内陆休养处时,Geoff告诉我George Goyder的动人故事,他是一个测量员,他的任务是在1860年代中期,以水源的易得程度对农耕的影响,给西方文明在南澳大利亚的新殖民地划出边界。
  
我们向着艾尔半岛北部1633平方公里的原始灌木林,阿德莱德西北350公里的高勒山脉国家公园(Gawler Ranges National Park)前进。

在远处耸立着名称绝妙的孤独山(Mt Allalone);我们停下来照一张磨损的,陈旧的,原始的‘不在区域内’(Out of Districts)标志,这里是文明的终结荒野的开始。现在我们在内陆了。

狂野的来路

艾尔半岛有一段很长的人们试图驯服它的历史,前一天飞到孤立的海滨小镇杜纳的航程是对这一狂野地方的合适介绍。

我们尾随着一个自金伯利(Kemberley)到这里从荒原上雕刻出一条路径的飓风来到这里,天气依然在恶化,我怀疑我们的双螺旋浆小飞机会不会中途折返阿德莱德。但是看上去我们飞过了风暴之眼成功来到了偏远的降落带。

到达大厅基本上是一座1930年代的小屋,如果不是倾盆大雨会非常可爱。但是我们不会待在这里;我们沿着洪水泛滥的道路驾车到吸引人的施特累基湾(Streaky Bay)的渔村并在施特累基湾旅馆&别墅(Streaky Bay Motel & Villas)找到了房间。

但是在大雨之中除了前往木头码头对面的本地酒吧品尝牡蛎特产之外并没有什么可做;在酒吧甚至有一对银发旅行夫妇特意为菜肴而来到这里,他们在途中就已经点好了菜。
 
第二天早上很明亮,温暖和安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看到一个退休的人在赛格威平衡车上沿着路往下滑的特别景色。

我看着他在施特累基湾海鲜店外停下来,跳下车匆匆走进商店,穿白胶鞋的渔人拿着捕获的鱼的盒子走过侧门。

然而我们不是很习惯早上吃鱼,所以前往Bay Funktion,一家小咖啡馆及鲜花和礼品店,看上去整个村庄的其他人都撤离了,只剩下那个骑赛格威的老人。

用过咖啡和一片奶酪蛋糕之后我们又回到了路上,通过著名的墨菲干草堆岩层往北直通伍丁纳和我们与Geoff的约会地点。

遇见当地人

“Stony应该在那里迎接我们,”当我们在差点陷住我们的深层沙砾路上前往坎加卢纳营地(Kangaluna Camp)时Geoff说。

蓝色眼睛和金色头发显示着他的德国血统,但是Geoff不能再当地化了;他不只一辈子住在伍丁纳,灰土路上一小时外的地方,他也在那出生。

“我为什么想去别的什么地方生活?”他微笑着,在他自己建的让人印象深刻的营地外面停车,这里位于国家公园的边境上,在一个由于这里的粘土而呈现特别的淡紫色的湖岸边。

太阳开始西沉,我从海拉克斯汽车上卸下背包,我四下张望找Stony,猜想他毫无疑问会是一个诚实的伙伴,帮我拿行李。

但我只看到一个三尺高的幼兽跳向我们。Stony是Geoff和他的团队救援的一只小灰袋鼠,他的母亲将他遗弃在一个附近的水槽,因为无法在干旱的时期养育他。

在这停留时,Stony成为了我们的明星,我们试图不踩在餐桌旁他的尾巴上,并且观望着团队让他习惯于回到野外,准备好最后让他放归野外。当我们准备葡萄酒和小菜的时候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我们同行的顾客都睡在迷人的旅行风格,精心布置的小屋里,每一个都有独特的阳台,但我们都是幸运的。我们住在‘联络中心’里,一辆超过一百年的改装的货车,在Goyder的时代它是由五匹马拉的。

然后他们把它拉到这块偏僻的地方让顾客在里面睡觉。我们翻起帆布倾听着荒漠的寂静,银河在我们头顶升起。

继续游猎

高勒山脉国家公园(Gawler Ranges National Park)有杰出的景点例如风琴管(Organ Pipes)岩层,但是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看这里精妙的美景,秘密的角落,只有Geoff和大红袋鼠了解。

我们正激动地谈论着我们仰慕已久的刚刚跳跃过平原的大约30只的灰袋鼠群,另一大群就把它们自己送到了我们车队的轮子下。

在几英尺的地方Geoff一个漂移避开了它们。这里可能好几天都不会有一辆车经过,但是这些自杀般的袋鼠选择了最差的时机通过。经典!
 
我们前往公园深处,山脉在我们左边灌木林里像一块伤疤。Geoff指出一座小山山顶有一块大石头,实际上这是土著人放的一个古老的标志,以表示这个地方是一个打火的好地方;停下来喝茶的时候,是寻找曾经用来制作矛头的白角石的好机会。

这里有很多土著遗址;早些时候我们看到一个石头遗址——赭色,白色和黄色的粘土曾经用于仪式装饰。这些都是Geoff和导游Rosemary Woodford Ganf(她是澳大利亚最著名的荒野艺术家之一,她的雕塑和家具布满整个营地)告诉我的,连同有关巨蜥的古老的原住民故事一起。

在一个突然刹车后,我发现我们忽然已经到了另一个国家公园,惊人美景无疑让这里成为这个国度的最佳的之一。盖德纳湖是一片洁白的盐的沙漠,在远处与云无缝连接起来,让你想要奔跑进它里面去。

这个盐湖盆地是摄影师的梦想,我们花了一个小时欣赏这个外星世界里,如此广袤的平地,让这里成为了用来创造陆地速度纪录的测试场、还被NASA用来校准宇宙飞船的位置。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随兴所至,离开道路开往狂野的地方。看到野生的大红袋鼠总是很奇怪地让人心生感触。
 
它们看上去总是站成一对,还有一只幼兽在视线中。我们慢慢通过的时候大公袋鼠鼓起它的胸膛,它的红色-金色的皮毛和它的王国的草和岩石融合在一起。

到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林肯港(Port Lincoln)是一趟长长的一路向南的旅程。但是,即便不算上我们那无数次为避开在热沥青上晒太阳的蓝舌蜥蜴而做的急转弯,这场旅程也已不能再戏剧化了。

把高勒山脉(Gawler Ranges)留在身后,我们穿越前往海岸城镇艾利斯顿(Elliston),沿着一条悬崖上的海边道路。

停在卡明斯瞭望台(Cummings Lookout)我们站在一块绝壁上,凝望着翻滚的南大洋;我们就在世界的边缘,再过去就只有南极洲了。

沿着海岸往回看是几乎像埃舍尔的画作般的不合逻辑的大洋的景观,同一视野里还有栖息在邻近悬崖上的哈密尔顿湖,这两片水域高下相差数百米远。

这里是23岁的莱奥·卡明斯1959年在龙虾船Wangaree搁浅时淹死的地方;这提醒着我们留心艾尔半岛美丽而狂野、残酷的本性。

世界的边缘

回到路上,一看到路标,我们就不假思索就改道去了科芬湾。这一独特的小镇是一个有着海岛、水湾和隧道的海湾地理综合区,是这里世界闻名的美食的栖息地。

我们停在1802牡蛎酒吧,点一些牡蛎和定制的啤酒,在河口的景观中安静的用餐。看着眼前那因数行牡蛎养殖箱而破碎的河面,我回想起临近坎加卢纳营地的镜面一样的,紫色的湖泊。

黄昏时我们沿着海岸闲逛,我惊讶地看着袋鼠们从灌木丛跑出直奔向水面上。

再跟过去几英尺,就可以看到袋鼠就像跳舞一般穿过湖泊,每一跳都激起涟漪。这些将留在我的脑海,作为对这个内陆荒野的难忘印象。

住在那里

施特累基湾旅馆&别墅(Streaky Bay Motel & Villas)——离塞杜纳机场不远,这里的一间双人房是在施特累基湾古雅的村落里开始一趟自驾旅程的好地方。旅馆房间每晚110美元起价。

林肯港酒店(Port Lincoln Hote)l——探索过艾尔半岛之后,这一豪华现代的瞭望着南大洋的酒店是一个在你回家前放松的好地方……或者是去鲨鱼笼。155美元起。

前往那里

REX提供前往和来自阿德莱德的每日旅客服务,周一到周五每天两趟航班周六和周日每天一趟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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